维勇Yu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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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尤/維勇〕〔哨嚮〕琉璃夜:第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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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希雅:

#主CP:戰爭英雄奧塔別克X小皇子尤里;皇太子維克多X皇太子妃勇利


#其他CP:公主米拉X宰相之女薩拉;少將軍披集X小王子承吉


#幻想世界設定。哨兵響導設定、ABO設定。


前篇: 楔子  第一暮  第一晚  第一夜  第一晨  第二暮  第二晚


雖然前面停在很過分的地方,但還是得按著故事時間走,先說說維勇的故事。


第三暮、第三晚都是很甜的,相信小芭吧!


以下。



第二夜:心聲X無聲


 


      勇利信任維克多會實現說過的承諾,他信任維克多並沒有捨棄自己。


      囚禁勇利的傭人房在皇宮西側的二樓。離大廳有一段距離,可是就算是感官沒有這麼敏銳的勇利也可以察覺到騷動的不安,並未豎起屏障讓他可以從走廊上來來往往的人們的情緒中推敲出發生了什麼事。


      好像是失火了… …引起騷動的,這樣看來並不是維克多。勇利睜開剛才為了專心讀取他人心聲而闔上的雙眼。


      勇利的心情有點複雜。


      他一方面心軟,他不希望這場騷動鬧得太嚴重,傷害到被迫繼續在皇宮中工作的人們,就是以往並沒有因為他是平民出身就輕看他的那些傭人們及侍衛們。一方面也有點失望,他有點期待這是維克多的計策,是他實現諾言的方法之一。


      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勇利下意識退到房間的最牆角。


      各種可能性在他腦海中閃過:


      是抓住他的那個軍官嗎?他偶爾會來的,每一次都是嘲諷勇利,要把他當成威脅維克多的籌碼。不過管他這次又要說什麼,勇利都依舊不會說出半點和維克多有關的事情。


      或是平時送食物來的女傭?可是現在時間不對,大半夜裡她不可能會來。


      總是守在走廊上的軍人?那勇利真想不出他們來做什麼,所以否定了這個想法。


      難道… …是維克多?勇利多希望、多渴望是維克多。但是他不敢去想,要是這麼期待,失望的時候重傷的也是自己。


      也幸好勇利沒有這麼想,因為進來的是他所謂的可能性一。


      「給我出來!」


      那位棕髮的妖精軍官狠狠抓住勇利的手臂,比往常還要粗暴的多。


      面對力氣不曉得是自己幾倍強的妖精軍官,勇利可以說沒有反抗的能力,整個人被拖出房間。


      勇利什麼也不敢問,他試圖讀取對方的情緒。妖精軍官很憤怒、很慌張,直覺告訴勇利,自己要是做錯一步可能就會沒命。


      「你!就是因為你!肯定全是你害的!」軍官的眼睛泛紅著。他沒有進入狂躁的狀況,那些血絲都是被怒氣逼出來的。


      勇利吞了吞口水,他很怕。可是他還是為自己辯護:「不是!不是我!」


      他訝異自己居然在對方身上讀到痛苦… …才注意到對方背後沒有平時的披風,而在披風之下該存在那裡的翅翼此時也不見蹤影。


      那是… …火燒的?!勇利當然不知道那是自己所熟識的炎魔少將軍的傑作,出於天性升起一絲憐憫,他記得維克多說過翅翼是妖精族最脆弱的地方。


      「說!你到底做了什麼?」失去翅翼的妖精軍官此刻的模樣簡直像是要把勇利撕裂。


      勇利的膽子很小,但是這時他讀到了另一個人的心聲,於是他突然有了勇氣再次反抗:「不是我!我什麼也沒做。」


      妖精軍官看來也不打算多說什麼,提起劍便往勇利身上揮下。


      無法動彈的勇利閉上眼,但他卻沒有縮起肩膀或逃避。他相信著剛剛自己所聽到的心聲,那人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他。


      劍果然沒有落在勇利身上。


      睜開眼,他看見另一把劍攔住了來自軍官的傷害。銀髮的妖精有戰勝對方的能耐,不單擋下這個攻擊,還接連著好幾個讓對手幾乎無法招架的反擊。


      揮舞著劍的妖精和勇利所熟悉的溫柔模樣相去甚遠,可是勇利深知那是同樣是處處護著自己、寵愛自己的那一位。


      「維恰!」勇利呼喚著摯愛伴侶的名字。


      勇利掙脫了束縛,沒有秒差地使用了自己的能力讓維克多的感官增強,同時為他豎起精神屏障不讓不相干的聲音、訊息影響維克多。羅爾西亞皇國本來是個和平的國度,他們結合後從來沒有作戰過,然而極高的相容度卻令他們像是並肩作戰無數次一般天衣無縫。


      有了自己的嚮導幫助,維克多展現出的實力和氣場都令人震懾。最北之國的冰上皇子,未來的冰之帝王,維克多當之無愧。


      身旁的小兵見到軍官處於下風,想要趕上前支援。一匹銀色的狼從他見步道的死角衝出,橫在他的面前。銀狼散發出的威脅性不會亞於自己的主人。


      這也是勇利第一次見到這匹平時被自己當成馬卡欽一樣的大型犬養著的銀狼出現掠食者、狩獵者的眼神。被勇利喚作「小維」的銀狼本名是「維堅卡」。說起這個名字尤里總會翻翻白眼,他說會拿自己的暱稱給精神嚮導取名字的怪人,提著燈仔細找恐怕除了維克多之外找不到第二個。


      敵方的軍官第二次被維克多打倒在地上就再無法爬起來,他只能用滿溢出來的怒火盯著維克多與被他護在身後的勇利,像隻掙扎的喪家之犬那樣咆嘯:「你們會付出代價的!」


      「會付出代價的是你們。」


      三天前維克多向勇利提起的半神族友人出現在勇利面前,順便替他們兩人不甘示弱的回話。然後轉頭對維克多說:「那邊已經處理好了,我們走吧!」


      「謝了!克里斯。」維克多說完,將身後的人兒抱起來。


      「維恰,我能自己走的… …」勇利這是心疼著維克多。剛剛費勁應戰的人可是自己最愛的這個哨兵,怎麼能讓他再捧著自己呢!


      「不要,現在不抱著勇利我不能安心。」維克多堅持,語氣帶著一點對自己深愛的嚮導撒嬌的用意。前面英勇作戰的妖精皇太子,同時也是個寵溺伴侶的傻丈夫。


      勇利看著維克多這樣耍著小脾氣、像個不願意將寶物與他人分享的孩子似的,露出柔軟的笑。勇利記得第一次知道維克多這樣的一面,是在自己的老家維克多纏著自己要求一起睡的時候。就連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對自己表現出這樣的一面,勇利心裡覺得維克多真是可愛極了。


      依著維克多的意思,勇利環著維克多的脖子,把自己交給他。


      「謝謝你,維恰。」


      「我也要謝謝你平安回到我身邊,我的勇利。」維克多溫聲在勇利的耳邊說。


 


      克里斯所謂的處理,是讓回去的路上會遇見的人全陷入沉睡。


      他們三個人,加上維克多和克里斯帶進來的五個隨從,沒有了阻礙很快便逃出城外。披集和他帶著的兩個人也順利出來跟他們會合。


      見到久違的朋友,勇利可開心了。


      「披集!」勇利鬆開一隻手,向好友揮了揮。接著他留意到一件維克多和克里斯都忽略的事情「如果你來了,那承吉也來了吧?」


      沒有道理一個哨兵會隨意把自己的嚮導拋下。


      「我在。」一直跟在披集身旁帶著斗篷的人,這時才讓大家見到自己的面容。剛剛還在使用著能力,所以眼睛維持冰晶般幾近透明的淡藍,髮型雖然保持的原本的模樣卻被染成雪白。原本黑髮黑眼襯托出他偏白的膚色,在這樣的狀態下看上去更是蒼白。


      他無庸置疑是冰精族的人。


      「新羅汗國的小王子?!」克里斯真覺得意外。從披集到達的時候他就跟在旁邊了,卻一次也沒有露臉,所以克里斯還以為是披集讓他留在安全的地方。


      承吉點點頭,又把斗篷的帽子戴了回去。


      「別讓人知道我把他帶來這裡,他父親會找我算帳的。」那熱情開朗的炎魔少將軍想到那比自己外表冷漠的伴侶更加寒冷,能夠說是冷酷的岳父,就是新羅汗國的可汗,也會嚇出一身冷汗。


      說實在話,全天下會覺得承吉這個表情如冰塊一樣的小王子溫柔可愛的,大概就只有著全身上下和自己的伴侶都成反差的披集了。


      「雖然我知道你們可能有很多話想要敘舊,不過還是先回到安全的地方再說吧!」打斷接下來所有可能談話的人是克里斯。


      勇利看了眼準會放任自己繼續聊天的維克多,主動說:「克里斯說的對,我們該走了。」


      維克多抱著勇利走在最前面,他有很多話想要跟勇利說,借用克里斯的法術去見勇利的時候說的話根本遠遠不夠。此外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跟勇利談談,攸關他們面對眼前這個難關和未來他們要並肩過下去的日子的大事。


      可是現在維克多只想讓勇利好好放鬆,就算十分短暫也好,他希望勇利什麼都不用煩惱。


 


      第一次被維克多帶進這個隱藏於巷弄中的據點,勇利讚嘆著維克多的行動能力。從政變爆發到現在,維克多就能聚集起現在的人馬,井然有序地分成小隊,還計畫安排著一步步的行動。


      突然之間,勇利真真實實地意識到自己嫁給了多不可思議而又了不起的一個人。


      維克多一直都是他的偶像,就算是成了維克多的伴侶,勇利絕對還是維克多的頭號粉絲。而現在這份崇拜之情又加深了數倍。


      和平時候的維克多在勇利面前常常犯傻,太沒有架子。看著對維克多尊敬有加的士兵們,勇利感慨著原來維克多這個皇太子在外人、屬下面前的形象是如此有威嚴啊!


      要是能奪回國家,維克多會成為新的沙皇,而他們的孩子會是新任的皇太子。說起這件事… …他和維克多從第一次結合以後已經差不多兩年了,早就到了想要有個流著兩個人血液的孩子的時候。


      勇利是基因最弱的凡人族,他生下的孩子百分之百會跟Alpha父親同一種族,意思是他和維克多的孩子也全會是妖精族。


      如果不是因為有這次的政變,也許現在就能和維恰愉快地談論著計畫生孩子的事情吧!勇利在心裡偷偷地想。


      勇利一點都不會想自己的孩子在亂世中出生,況且現在他隨時要跟著自己的哨兵,在危險的地方他都要跟維克多在一起,怎麼可能有餘力去孕育一個生命呢?


      不需要開口詢問,勇利也知道維克多的想法和自己一樣。


      不過… …這些都是在他們可以選擇的情況下。


      維克多之所以在三天之前不願意與勇利結合,是因為查覺到勇利處於容易懷孕的時期。但是長時間的分離,會引起敏感的嚮導產生憂鬱的情況,勇利極力掩飾的這件事,維克多依然當天就發現了。


      和可以靠響導梳理意識雲得到緩解的狂躁不同,嚮導的憂鬱只能依靠和標記自己的哨兵之間的親暱關係來消除。


      當然維克多是小心再小心,他們現在真的不適合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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