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勇Yu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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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维勇】月见草庄园系列之一 狩猎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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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填坑的小田君www:

*执事paro,男仆维克托x少爷勇利,有生之年的后续


*月见草庄园系列暂定短篇集,双向暗恋的两个人一边互相试探一边腻腻歪歪的日常


*大部分参考来源于《唐顿庄园》,有bug欢迎讨论


*序篇见这里




11月的天气既阴冷又潮湿,草木枯黄之时,月见草庄园迎来了狩猎的季节。


勇利穿着白色的衬衫、浅褐色的马甲和西装裤,站在镜子前整理着袖口,一双黑色的长靴包裹着他笔直的小腿,银发的俄罗斯男人正蹲下身,为他擦掉鞋面上粘着的灰尘。维克托仔细地抹掉最后一点痕迹,满意地端详了一会便收起手帕,站起身来的时候勇利习惯性地张开手臂,让他为自己套上厚实保暖的单排扣外套。黑发青年顺从地扬起下巴,维克托替他系紧墨绿色的领带,抚平衬衫和外套的领口,手掌贴着呢绒布料顺着身侧的线条下滑到腰际,确认所有的服装都穿戴整齐,他的少爷周身凸显出一名正统贵族的风范,绝不会被人挑三拣四。


维克托稍微站远了几步,像是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目光在勇利全身上下逡巡着,直到对方脸颊发烫,手指捏着衣袖的边缘,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向他伸出手来:“眼镜。”


维克托收回视线,从旁边的矮柜上取来金丝边眼镜为勇利戴上。他的脸凑得很近,一抬眼就能对上那双温情的蓝眸,即使这个动作每天都要重复几次,勇利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维克托似乎故意放慢了速度,好不容易等到眼镜被好好地架在鼻梁上,勇利掩饰性地推了推,拿起一顶褐色毡帽,提高了音量说道:“差不多该下去了,从这里出发到森林还要走好几里路。”


“是的,少爷。”维克托微鞠一躬,右手放在胸口,“您先去吧,我马上就来。”




“勇利少爷!”


黑发青年刚来到庄园门口,就听见有人向他打招呼。庄园前的草地上聚集了不少人,有和他差不多装扮的年轻男人们,穿着毛呢裙、戴着羊皮手套的女士们,还有身着庄园制服的仆人们,正照顾着主人家的马匹和猎狐犬。自勇利第一次主持宴会后又过去两年,渐渐地也开始独当一面,在上层社会中颇有名声,再加上将前额的刘海往后梳露出的清秀面庞,这名年轻的庄园继承人愈加受欢迎,人气大有追上年长几岁的贴身男仆维克托的架势。


不过一直没听说勇利的婚约有何意向,伯爵一家看起来倒也不着急……


“早上好。”勇利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又伸手去揉了揉向他奔来的一只猎狐犬的脑袋,“早上好,马卡钦。”


“好久不见,勇利少爷。”又有伯爵的熟人过来搭话。


“好久不见,侯爵。近来身体还好吧?”
“承蒙关照。今天正是个锻炼的好机会啊。”


“您说的是。”


“怎么样,勇利少爷?”


一个鲁莽的年轻人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骑着一匹棕色的亨特马靠近来,高昂着头,居高临下地发问道。“要不要来比一场?”


勇利的眼神黯了黯。去年狩猎季的时候他还是个新手,第一次上阵收获少得可怜,还差点被自己的马抛进水潭里,险些成为这一带贵族之间流传的笑话,后来还是依靠维克托高超的打圆场能力,才把这件事给压了下来。眼下这名子爵向他挑战,就是在暗示去年他出的丑,勇利眯起了玫瑰棕的眼睛,面上还是保持着和气。“您说比什么,子爵?”
“比谁捕到的狐狸多。”


子爵挑衅般地提出标准,勇利张了张嘴刚要回答,就听见身后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维克托也穿着灰褐色的打猎服,牵着两匹高大的亨特马,向勇利示意了一下,后者回过头,正看见子爵紧抿的嘴角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没问题。”勇利当机立断回答道,戴上浅褐色的毡帽,帽檐下露出的一只明亮的左眼向子爵眨了眨,“您可千万不能放水哦。”




勇利抓住马辔,踩上马镫,长腿一跨,敏捷地坐上红褐色亨特马的马背。在勇利骑稳之后维克托把缰绳递给他,自己跃上旁边那匹黑色亨特马,小腿轻轻一夹马肚子,跟在勇利的侧后方向前走去。一开始勇利还走得稍前,随意地跟左右两侧的同伴聊着天,行进到半路就不知不觉地放慢速度,直至落在大部队的末尾,和维克托并排。


维克托疑惑地向左侧望去,正对上勇利线条柔和的侧脸,身着浅褐色呢绒外套的青年目视前方,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名狂妄的子爵的背影。维克托在心里了然地笑了笑,他当然听见两人的对话了,也知道子爵安的是什么心,虽然早就清楚勇利不可能把自己拱手让出去,不过听到自家少爷不甘示弱的回答的时候,他还是由衷地感到高兴的。


然而他如此擅长隐藏自己,绝不会表现在脸上。


“怎么了,少爷?”维克托明知故问道,“不和其他人再说会话吗?”


“没那么多可说的。”勇利仿佛是在赌气,满不在乎地道。


“这么怠慢客人,回去之后会被老爷批评的。”维克托充满善意地提醒道。


“随便他怎么说吧。”
勇利这一句话噎回去之后维克托顿了顿,两人在沉默中前行了一段路。队伍的最末端似乎与前方的欢声笑语隔离开来,这一对主仆间的气氛静谧却又和谐,他们早在很久之前就形成了默契,能够轻松地营造出令双方感到舒适的空间。马蹄落在地面上的有节奏的轻响和马卡钦的爪子拍打树叶发出的啪沙声使人放松,勇利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树林中清新充足的氧气,听见维克托开口了。


“少爷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换个人做观察手了呢?”


勇利猛地睁开眼睛,惊讶地转向自己的贴身男仆。


“为什么?”他不解地问道,“维克托不是一直都很称职吗?”


“但是一般男士们都会选择一名女士作为观察手吧。”维克托抚摸着马鬃,“您也该遵从一下传统……”


“但是我和你配合得最好!”勇利难以置信地反驳道,随即别过头去,肩膀耷拉下来,重重地叹了口气,“怎么,你也想和我打个赌吗?”
“什么?”维克托没想到他会怎么说,一向都精明得过分的男仆难得愣住了。


“如果我今天的收获最大,你就继续做我的观察手;如果我失败了,就听从你的建议,如何?”


维克托迎着勇利仿佛燃着一团火的眼神,半是无奈半是骄傲地笑了笑,蓝眸里闪烁着温和的光芒。


“谨遵所愿,少爷。”




那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勇利都不怎么说话。


到达目的地,主持的贵族宣布狩猎开始之后,勇利的马匹就率先冲了出去,甚至没有停下来等等维克托。猎狐犬马卡钦兴致勃勃地领着他,在树木间穿梭自如,嗅着狐狸的气味一路追踪下去。勇利驾着马越过小水潭,激起一片泥水,马蹄踩在树枝上发出吱噶的响声,树叶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摇曳,时不时发出沙沙的声响。叶子落在勇利的外套和毡帽上,他都顾不上去摘下来,攥紧了缰绳,猛地一夹马肚子,纵身跃过一截横在路中间的树干,继续飞驰而去。


维克托费半天劲捕捉到自家少爷的身影的时候,勇利正拉着亨特马立在原地,仔细地倾听着周遭的动静,脚边的马卡钦也一动不动。维克托突然不想打扰他,策马走到一个树干后面,藏起来安静地观察着。在这个距离他能够清晰地看见勇利因为运动而泛红的面颊,以及挂在鬓角的汗珠,棕红色的眼眸一闪一闪,正是在努力搜寻着目标。过不了多久马卡钦发出一声吠叫,勇利一拽缰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身,朝着维克托的方向飞奔而来,与树干后的他擦肩而过,却目不转睛。维克托的视线追逐着勇利,只见他再次勒紧缰绳,双臂一抬,以一个标准的姿势端起猎枪,瞄准,然后不经过片刻犹豫,“砰”地一声枪声响起,穿透了层层叠叠的树林,响彻整片狩猎区。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行动使维克托不禁看呆了。他目瞪口呆地僵在原地,脑子里不断回放着方才的场景,直到勇利高声呼唤才回过神来,赶忙整理了一下表情,策马过去收拾。


他明明始终在近旁注视着勇利的成长,却没意识到原来那个崇拜着他的少爷已经变得如此成熟了。从他身边一闪而过时勇利坚定无畏的眼神深深刻进他心里,维克托的心跳也不由得加速了。他只好不断告诫自己,无论如何,千万不能在勇利面前失态。


不然就前功尽弃。




“勇利少爷今天也太神勇了吧。”
“对啊,看这抓狐狸的效率,冠军恐怕非他莫属啊。”


“子爵,你之前和他约定什么来着?”
“你们就别落井下石了。”年轻的子爵气急败坏地道,“有本事赶上他的记录啊?”


“你这人……说话不算话啊……”


在众人的喧闹声中,维克托没空为自家少爷的表现感到自豪,反而心神不宁的。自他最后一次帮猎手搬回战利品之后,勇利又在森林中消失了很长时间了。迟迟不见对方归来,维克托焦急地策马在森林边缘踱着步,最终还是没忍住,打了声招呼,自己也再次钻进了树林中。


行走在偌大的森林里,视线处处受阻,维克托毫无头绪地寻找着,竖起耳朵捕捉着从各处传来的声响,祈祷着勇利不要遇到什么意外,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他开始懊恼先前应该拦住勇利的,毕竟按照一天下来的成果,那个赌对方已经赢定了,但他低估了勇利的好胜心。万一勇利有什么闪失,维克托肯定会将所有的原因都归咎于自己。他用力甩了甩脑袋,把这个念头赶出脑海,原本一丝不乱的银发散下几缕,就在这时他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犬吠。


维克托一扯缰绳,飞快地掉转马头,向马卡钦的叫声传来的方向急驰而去。快到附近的时候他透过交错的树干望见勇利骑着的那匹红棕色亨特马,马的前蹄高高扬起,坐在马上的青年死死地抓着缰绳,仿佛随时都会从上面摔下来。维克托的呼吸都漏了一拍,黑色亨特马冲到同伴侧面,从鼻子里发出嘶鸣,维克托伸手够着勇利那匹马的马辔,一把将红棕马拖回了平地,然后左手顺势一揽,就将勇利紧紧抱在了怀里。


“少爷!”


勇利和亨特马的身体都抖得厉害,黑马用鼻子轻蹭着红棕马的脸侧,耐心地安抚着同伴,而在维克托宽阔的怀抱中勇利也逐渐镇定下来,将脸埋在维克托的肩膀上,任由对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后脑,大口的喘气平息下来,然后突然发现自己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靠在维克托怀里。


“啊,抱歉,维克托。”勇利慌张地弹开了,不知所措地拧着缰绳,“刚才有条蛇……马被吓着了。”
“我也被吓着了好吗?”维克托哭笑不得地道,“少爷,争强好胜也就算了,能不能顾虑一下您自身的安全?如果……我是说如果出了什么事,您觉得我会好受吗?”
他撞上勇利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不安的眼神,忽然发觉自己语气太重了。维克托低下头捂住自己的脸,认真地反省了一下,把自己的语调恢复至平日的柔和谦逊。


“是我僭越了,少爷。请您原谅。”
“不,我确实有错。”勇利心平气和地回复道,“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让你担心了。”


一只温热的手搭上维克托的肩膀,笨拙地拍了拍,又窘迫地缩了回去,动作轻得仿佛是一根羽毛在维克托心上挠了一下。


“我们回去吧,好吗?”




回庄园的路上两人还是在狩猎队伍的最后并排走着,但几乎一路无话,没有半点胜利的欢乐情绪。也不知是因为对红棕马的暴走惊魂未定,还是因为之后那个拥抱的温度还停留在周身,他们的视线都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对方,就连马卡钦也感觉到了凝固的气氛,乖巧地跟随在两匹马旁边,不吵也不闹。


走到可以望见庄园气派的屋顶的位置,勇利突然打破了沉寂。“今天的赌是我赢了。”他平静地陈述道,维克托认同地点了点头。


“少爷真的非常了不起。”维克托松了口气,微笑地接着道,“所以下次还是由我来担任少爷的观察手。不过要想一直和我做搭档的话,少爷还得继续努力,拿下每一次的第一名才行。”


“你想得美。”勇利毫不客气地把皮球抛回去,“下次再拿冠军的话,我的要求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哦?”维克托故作惊讶地扬起了眉毛。




勇利策马快走了两步,回过身来,对着维克托狡黠地一笑,眼镜摘掉后展露无遗的漂亮双眸目光流转,最终与维克托的视线相接,像是要透过这个焦点窥探到他的内心。


“可得小心咯,先生。”黑发青年抬起右手,对着维克托的心口做了个开枪的动作,“没准您自己都会成为我的猎物呢。”


年轻的贵族说完这句话就转回正面,双腿一夹马肚子,小跑着逃到队伍前排去了。马卡钦也紧随其后追了上去,留下维克托骑着那匹黑色亨特马漫步在后,银发男人垂下目光,脱下毡帽遮住自己的脸,胸口一阵阵发热,感觉这么多年来给自己设下的界线,正在被不想伤害的那个人亲手一点一点瓦解着,来势汹汹,而他毫无办法。


糟糕,维克托克制不住地反复咀嚼着勇利方才的表情和动作,自暴自弃地想,这也太让人心动了。




THE END


抱歉这篇拖了那么久!一直在等更新的小天使们么么哒!


不知道好不好吃,我也要打滚求评论啦!(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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