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勇Yu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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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毒蝎

[我是搬运工]

糸刀色虫日匃亡月王:

演员(特工)维x黑手党勇


故事背景:平行世界架空,近未来


有BUG,请自动无视


正剧向HE,但根据剧情会有刀子,请斟酌观看。








【七】


 


「Boss你也太乱来了,」病房内,优子一脸担忧夹带着些许不满的神色,「还好只是手臂,万一再偏一点……」


「同感,目标当时对准的明明不是你,你完全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说这话的,是刚抵达佛罗伦萨的Serenade兄妹中的哥哥米凯莱,此刻他完全黑着半张脸,仿佛谁对他的妹妹出言不逊正窝着一肚子火没地方撒。


是的,这个硬派的纯种意大利男人实际是个十足的妹控。


「不,」勇利用手摸了摸绑着绷带的手臂,「虽然当时那把枪的确是对准了南,但是,」他抬起头看向他的心腹们,「对方明显是冲着我来的。」


「勇……Boss,你确定?」


勇利点点头,「我很确定。」


说到这份上,其他人也不能再把这事当做一次普通的意外纷争卷入了,一直待在米凯莱身后的妹妹萨拉回过头问优子,「能从子弹确认枪支类型吗?」


优子点点头,「口径9mm,应该是柯尔特制式的左轮手枪……」


「是眼镜王蛇。」勇利闭上眼,脑海中依旧能清晰地回忆起事发时的情况,一柄泛着暗金的枪管从黑暗的小巷子里伸出,吐着危险的信子,冲他不怀好意。


随后他睁开眼问优子,「Knight呢?都灵的事还没解决?」


优子摇摇头,「快了。」


「那里忙完就让Knight去陪那只小猫玩,现在我们可没时间跟他纠缠……」


「你确定这次袭击的背后不是Emperor在操控?」米凯莱忽然沉声问出在场其他人一直盘旋在心底的疑惑,而勇利听完却并没有一如往常很快地回答,而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Boss!」米凯莱有些急了,「你既然能够那么快确定是那只小猫在捣鬼,为何怀疑Emperor就那么难?他们两个可是同门,又是直属的上下级,不难猜吧?!」


「就是因为太显而易见了反而让人觉得奇怪,」勇利毫不含糊地回答,「我们虽然没有跟Emperor直接打过交道,但从以往收集到的资料来看,这人处事干净利落,但也十分谨慎,以他的行事风格是绝对不会做出什么故意伤害别人来警告目标,甚至在解决目标前就暴露自己。」


「所以Boss你是认为……」


「应该是Agape的个人行为,或者是有什么人越过了Emperor在命令Agape这么做,不过,」勇利自嘲地笑了笑,「按那暴躁小猫的性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命令得了他的。」


听完勇利的话,其他人互相看了眼,都知道应该是劝不动了,米凯莱叹了口气又重新挺直了腰板,揉了揉头发,「既然Boss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了,走吧,萨拉。」


「Boss,」走到门口,米凯莱忽然停下来,「虽然并不赞同你的观点,但还是希望……你是对的。」然后,拉着妹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勇利目送离去的Serenade兄妹,心中也在微微茫然,为何,他就会如此相信这一切不是Emperor在暗中捣鬼?


「美奈子老师呢?」


「毕竟要去警局做笔录,还要其它事要优先处理,美奈子老师说明天有空再来看你。」优子说道。


「哦……」勇利听了也不多言,自顾自地趟回床上闭起了眼,他有些累了。


优子见勇利已无心和她交谈,拿过医院放在床头柜的便签,在上面写了什么,然后放回了原位,「明早起来有空就看一眼,我把一些养伤注意事项写在里面了,好好休息吧,」说着,她也开门走了出去,「晚安咯,勇利。」


「嗯,晚安,小优。」勇利闭着眼没有看她,耳边传来门开门关的声音,隐约听到她在跟外面的保镖说着什么,然后优子的脚步声渐渐离他远去。


真的是Emperor在针对Utopia开始了某些行动吗?勇利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迄今为止,唯一确认是出自他之手的也只有当年的Knight和这一次梵蒂冈的事,所以对于今晚的袭击,究竟是不是Emperor指使,勇利自己心里也七上八下,但不知为何,在心底某一块,他始终坚信那个未曾谋面的神秘特工,是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就像那个梵蒂冈线人暗杀事件,也算是帮勇利去了一块心病。


那如果是俄罗斯联邦的直接命令呢?他可是FSB的特工,服从上级命令是首要条件吧?夹杂私人感情可是致命的。


勇利心底的小恶魔很快就反驳了勇利这脆弱的自我安慰。


私人感情?小天使勇利迷糊了,他跟Emperor素昧平生,充其量不过就是在一些新闻或者地下消息渠道里得知此人,完全就是陌生的关系,何来私人感情一说?


就在这纷乱复杂的脑内天人交战中,实在疲惫至极的勇利想着想着便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任凭凉爽的夜风从窗外拂进房内,令有些发烫的脸颊顿感舒适。


 


半夜,勇利的病房门发出了吱呀声,接着,一个脑袋悄悄地从门后探了进来。


然后那人左右张望了下,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把窗户关起来,把床帘拉了起来,然后又慢慢摸到了病床边。


是维克托。


他回到酒店后怎么都睡不安稳就决定摸黑来勇利这里探望。


当然,门口的保镖依然是让他们美美地睡上了一觉,他可不喜欢在探望情人的时候有电灯泡。


借着病房里夜灯微弱的光芒,维克托站在床边俯视着这个沉睡的青年,仿佛天使般安详的侧脸令维克托有些难以自持,他忍不住想伸手去碰触,但又怕这美好的一切宛如泡沫一触即碎。


勇利忽然之间的呓语令维克托惊了一下,刚伸出的手马上缩了回去。


见床上的人不自觉地动了动,维克托犹豫再三还是轻轻地唤了一声,「Yuri?」


对方没有回应。


看来应该只是梦话,维克托吊起的心稍稍放回了远处,但看着勇利有些泛红的脸,俄罗斯人又有些蹙起了眉,他小心地用手背碰上了勇利的额头。


有点发烧了。维克托收回手目光移到绑着绷带的手臂上,看来是伤口引起的,这么想着的他站起身左右看了看,在这间明显大得有些离谱的VIP病房里寻找可以降温的东西。


额头上冰冰凉凉的触感令原本有些闷热难熬的勇利舒服了不少,原本还做着不知道是什么噩梦的大脑总算是慢慢平静了下来,思绪也逐渐归位,意识慢慢清醒了过来。


眼皮微微动了动,勇利有些困难地半睁开了眼,迷蒙中,看见一个人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似乎低着头在查看他的状况,还轻声说着什么。


勇利复眨了几下眼,眼前的雾气总算消散开了。


「维……克托?」他有些吃惊,嗓子有些沙哑,「你怎么在这?现在……几点了?」他想侧过头去看床头柜的电子钟,却也让额上的冷毛巾滑落了下来。


维克托忙伸手去接,并把勇利的头重新摆正,再叠好毛巾放回他的头上,「才刚过4点,你有点烧,再睡一会儿吧。」


「4……4点?」勇利吃惊地微微睁大眼睛,「你什么时候来的?」


维克托歪头想了想,「大概12点不到的时候吧?」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人已经陪在自己身边快一个通宵了。


「维克托,你还是赶紧睡一会儿吧,我不要紧的……」


维克托却拍了拍勇利露在被子外的手,摇了摇头,然后他把手重新塞进被子里,并掖好,「我演戏时候经常通宵,已经习惯了,倒是你这个伤患,」他故意拖长了调调侃,「发着烧还好意思担心别人呢,Yuri明明都自顾不暇了。」


被说得无法反驳,勇利下意识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唇,默默把头缩回被子里,「……我知道了啦……」,两只眼还是露在了外面,看着维克托,「但你还是能休息的话就休息一下。」


维克托笑了,他伸手把被子重新掖回勇利的下巴,「等你睡着我就去眯一会儿。」说着,仿佛想起了什么他从一边桌子上拿来水杯,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在勇利的惊异目光下,他低下头吻在了勇利的唇上,慢慢把水送进了对方口中,末了还不忘用舌把勇利的唇舔湿,顺便冲他暧昧地眨了眨眼。


勇利觉得自己的体温大概更高了。


「快睡吧,」维克托撑着头趴在床边拍了拍勇利,「我陪你。」


短短几个字,却让勇利内心变得有些暖扑扑的,毕竟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是有多少个夜晚是在孤独冰冷的世界里度过的。


他点了点头,最后看了眼维克托带着安抚的笑容,安稳地入睡了。


见勇利再一次睡着之后,维克托这才动了动身子,伸手拿过他刚才就注意到的便条,仔细看起了上面的内容。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亮了整个花之都时,昏迷了一整晚的保镖们这才慢悠悠地从睡梦中醒来,他们很快就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互相看了眼,惊恐地打开勇利的病房门,想确认屋里的状况,


却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床边的银发男人冲他们微微一笑,随即用一根手指做出噤声的动作,表示别吵醒了还在熟睡的勇利。


保镖们是见过好几次维克托的,也暗地里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他跟自家Boss的关系,所以并没有把他赶出去,而是恭敬地鞠了下躬,打算悄然退出,毕竟勇利也没什么事。


然而维克托仰头示意他们等一下,从一边拿过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纸袋子,分别塞到他们手里。


「来的路上买的,刚见你们睡得正香就没喊醒你们,拿去吃吧。」打开袋子,里面赫然放着几个全麦蜂蜜夹心的羊角面包,热乎乎得明显是刚出炉没多久,以及人手一杯热咖啡。


道了谢之后,那些高大威武的保镖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关上门,身后忽然低低地传来勇利的笑声,维克托回过头去,见勇利已经醒了,正笑着凝视他。


「总觉得他们在你面前缩小了不少呢,维克托。」


勇利说得是实话。


维克托听了挑挑眉,他明白勇利话中的含义。体型虽没有保镖们来得那么结实魁梧,即使在俄罗斯人当中,维克托也算是偏瘦的那类,但刚才跟他们对话时散发的气场,在勇利看来,维克托着实比那些人高大了不少,更像是个早已习惯于发布施令的领头人物。


「是么?」维克托并不在意,「大概是演员自带的修养吧。」他这么解释道,并走过去低头给了勇利一个早安吻,「Morning,my sleeping beauty~身体感觉如何?」说着,他顺手试了试勇利的额头,烧貌似退了。


「嗯……还好……就是肚子饿了……」说着,勇利的肚子还很配合地叫了两声,羞得他在维克托的大笑声里又缩进了被子。


看着快要团成一个球的棉被,维克托无奈地摇摇头,打算去拉被子,「好了,别闷在里面了,快出来,我给你也带吃的了。」


一听见吃的,勇利迅速地把头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接过维克托递给他的一个纸盒,迫不及待地打开,然后,脸色瞬间变了。


「维克托……这是……」


「嗯?这是你们这儿的传统生菜沙拉啊~」维克托看着勇利颤抖地指着盒子里一堆绿油油的东西,笑眯眯地回答,「面包店的阿姨真是个好人~本来还没到供应沙拉的时间,但听说是要给我一个生了病的朋友带去后,她二话不说就动手做了这道美食~Yuri可要全部吃完不能浪费人家的一片好心哦~」


勇利苦恼地拿起叉子在里面翻找着肉,但是除了番茄、紫苏叶、秋葵、洋葱圈和面包丁外,真的是连一丝肉都找不到。


「维克托……虽然一片好意是心领了……但是……」他嘟着嘴面露不满,「我更想吃肉……」


「不行哦~」维克托弯着眼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打开放在勇利面前,「这可是Yui小姐细心交代,饮食一切清淡从简~」


勇利快速扫了眼优子留下的信息,清淡是没错,但没有不准他吃肉啊!维克托!你这是歧义!是在蓄意报复吧?!


等等……


「维克托,你能看懂日文?」


「嗯?并不能啊~」


「那为什么……」随后,维克托的手机就放在了勇利眼前极近的距离。


「上网查呗~」维克托得意地说道,「虽然看不懂,但依样画葫芦我还是会哒~」


但这也太……勇利心里明白,日文毕竟不是由英文字母组成,而且手写的话有些字型自然不会像印刷体那么规范,即使如此……


维克托竟然还是一笔一笔照着描画去查意思了??!


勇利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那边厢,维克托依然在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所以,这一开始的‘勇利’,就是Yuri的日文写法吗?」


勇利捂着脸,点了点头。


「Amazing!看起来就很漂亮呢~嗯……那句话怎么说来的?人如其名?」说着维克托兴奋地转过头,「那这两个字,日文怎么读?」


「Yuri就行了,维克托,我并不怎么在意读音……」


「那可不行哦~这可是Yuri的名字啊……教我嘛~好嘛?~」


实在挨不过维克托的死缠烂打,勇利也只能一字一发音地反复教了维克托几遍。还好,本身除了母语外也精通英语和法语的维克托很有语言方面的天赋,把翘舌音变成平舌音对他来说基本不是什么难事,多练几遍就熟了。


「那我以后就叫你勇利啦~」终于喊对名字的维克托压不住内心的喜悦心花怒放,勇利仿佛能在维克托四周看见一朵接着一朵冒出来的小红花了。


他伸手怒插起盒子里好几层紫苏叶,然后一股脑地全塞进嘴里咀嚼了起来,「……你高兴就好。」


维克托微笑地看着他,此刻的勇利在他眼中仿佛是一只正拱着生菜大快朵颐的小猪,塞得脸颊鼓鼓囊囊得分外可爱,他都要忍不住去戳一戳了。


其实俄罗斯人并没有把实话告诉勇利。日文他还是懂一点的,虽然不能全部识字,但基本的对话对维克托来说早已不是问题。


然而维克托的这一决定并没有意料到以后会给他带来严重的信任危机。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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